连最狗仔的小报记者跟踪都拍不到正脸。
身份越神秘,就越让人经不住去猜想这位千金必定来头不小,指不定又是什么资本大鳄的掌上明珠。
而薄司寒必定是在与叶珊的婚礼前遇到了这位财力更加雄厚的小姐,这才临阵倒戈。
倒不是刻意给薄司寒扣一顶他爱吃女人饭的帽子。
只不过一个连薄家股权都没有的弃子,不仅能够逃过叶家密不透风的绝杀,还能建立起自己的商业帝国,除非是仰仗神秘未来老丈人提携,否则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。
对于这些猜测,薄司寒从不去解释。
因为不解释,反而更像是掩饰。
以至于他那位未婚妻的真实身份就越发扑朔迷离,传的也更神乎其微。
然而,每次薄司寒被问及未婚妻的问题,只是笑而不答。
他深弯着腰,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,叼在嘴里。
一双纤细的小手立刻抢过高级会所配备的火柴盒,暗红的火柴头擦过盒子侧面,呲的一声,轻柔的火苗绽放出来,伴随着气味明显的硝石味。
薄司泽是懂打掩护的。
“哎呀,你们这些人,这种场合谈老婆干什么!真有够扫兴!”
一室哄堂,接着便各玩儿各的。
不多时,包厢里暧昧的气氛被一个声音打断。
“嚯,那个性感婊子是谁?”
说话的男人正端着一杯红酒侧靠着玻璃墙往下望,那环绕的玻璃幕墙遮挡住室内的风景,挡得住楼下的底楼酒吧大厅震耳的音乐。
却遮不住舞池中的活色生香。
那群魔乱舞中有一只妖精格外扎眼。
金色短发,纸白的脸,烟灰红的口红。
高光下照映下,妖精的五官又纯又欲,纤薄柔软的身体随着dj的节奏的扭动。
过分短的裙摆飞扬起来,大白腿在男人眼前明晃晃的摇晃,好像只要再高一点,裙底就要裹不住她丰满的屁股。
令人忍不住想象,极具肉感的身体来回顶撞会是什么样的感觉。
饶是风月场里的老手,只不过多看了两眼,胯下便有了硬起来的力量。
其他人见这哥们脖子和胸膛都是烫热的红,喷洒在玻璃上的气息也炙热无比,纷纷嘲笑他一副没见过女人的孬样。
可等他们走过来一瞧,还不是落了个跟他一样的处境,眼珠子都快掉出去。
薄司寒摇头淡笑。
不知何处来的人间尤物倒能把这群人间油物全给镇住。
好奇心促使他起身走到玻璃墙前。
很快他就真的笑不出来了。
随即浑身紧绷,醉意顿失,指尖快要燃尽的烟几乎把他手指烫伤。
因为底楼盘丝洞正蹦跶的最厉害的那个妖精不是别人,正是这群男人心心念念的嫂夫人。
薄司寒那个身份来历了不得的“哑巴新娘”。
我知道你喜欢哪样的
男人立刻转身,拿了外套就转向往直升电梯。
随着轿厢层层下落,他与苏语鹿之间的距离不断缩短,此时舞池中的核心焦点苏语鹿伴随着男人们暗涌的急促喘息声,继续兴风作浪。
还不知大难将至。
高举的手臂缓缓落到腰侧,再一抬头,她的欢歌艳舞到此为止。
英气偏执的男人就站在她眼前,臂弯里挂着外套,挤在空气乱七八糟的人群里,用一种尖锐审视的目光锁住她。
语鹿与那眼神对上两秒,唇角缓慢浮起一股古怪笑意。
金闪闪的高跟鞋清脆地敲击在瓷砖上,准备从舞池中离场。
真是扫兴,她还没玩儿够呢!
这样的尤物,虎视眈眈的人多了去了。
谁舍得就让她这么走。
一只色胆包天的手直接拉住了她的手臂。
“嗨美女,留个联系方式好吗?”
不过话音刚落,一只拳头以迅疾的速度,毫不留情的挥过来。
其他人都没看清怎么回事,只看到一串血珠横飞空中,好色的男人应声倒地。
轻描淡写的男人突然性情大变成冷厉凶狠的魔鬼,拎着对方的头发每一拳下去,带着恨不得把对方揍穿的愤怒。
舞池里,混乱瞬间变成了灾难。
苏语鹿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,走到一边给自己倒果汁喝。大约半小时后,有人出来主持善后。
薄司寒则被一群人簇拥着离开,他边走边接过周然手中的湿纸巾,擦去脸上的血污。
又下了两个命令。
“给他点钱,塞住他的嘴。”
“让人好好查一下,别让不懂事的人把照片流露出去。”
周然连连说是,两人再往前走两步,便看到苏语鹿站在他们面前,歪着头望着他们笑。
周然乍看一眼,语鹿妹妹那全身上下加起来就比巴掌大一点布料,压根裹不
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