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撩人,暗香浮动,灼热的空气带着就连肌肤都快燃烧的炙热,晶莹的汗珠顺着精致的下颚角缓缓滑落到了锁骨,最后隐入耳根深处。
眼前视线一片模糊,意识沉浮,思绪不明。樊星极力想要睁开双眼,可他还是什么也看不清,天花板镶嵌着的宫灯璀璨夺目,暖色的光线投射在他眼睑处的红色绸缎上,除了灼热的温度更甚外,便是眼眶即将满溢的泪花。
正当他察觉到体内蚀骨的骚动在疯狂翻涌,难耐得想要挣扎起身之际,结果双手被牢牢束缚置于头顶无法动弹。恍似受到惊吓的小白兔,他内心被剧烈的恐惧笼罩着。他迫使自己模糊混乱的脑海回忆起当前发生的事情,意外一片空白
与此同时他察觉到有柔软暧昧的物体在轻触他的下体,羞耻感几乎惹来他近乎疯癫般的抗拒。只见他还没来得及思索为何物,便满含戾气奋力单腿朝那物件踹了过去,近乎失控般的嘶吼着:“滚开!别碰我!”
只听“哎哟!”一声,堂堂北野王朝,最为尊贵的男人被一脚踹翻到了桌下,那四仰八叉,不可置信的模样,要多滑稽有多滑稽。
樊星听见动静后受到的惊吓更甚了。他满是警惕地缩在桌上却不知自己已经沦为任人宰割的羔羊。
黑暗中,那声音再度响起,还带着难以忍受的油腻戏谑道:“没想到小美人还有几分烈性,孤就喜欢这样的!”说完脚步声重新靠近。
而樊星听完对方的自称后吓得浑身僵硬,怔在原地不知所措。如果他没猜错的话,他现在应该是在北野王朝,方才被踹的就是北野君主暮云楚!那个号称东方大陆,最强国度里面,最为昏聩平庸,酒色淫欲样样占尽的无能皇帝!
在他大脑当机的时候,暮云楚重新来到桌边,双手扶着他的双膝,打开他的双腿,满眼迷醉地望着粉色花穴垂涎三尺,并啧啧称奇:“孤活了这么久,从未见过如此极品,实在怜煞孤也。”
旁人自然接话道:“一般俗物岂能落入王上的法眼。”
暮云楚兴奋地颤抖着指尖缓缓向上抚,抚过樊星冰魄般的肌肤,艳丽绯色的茱萸,炙热的身躯,湿润的汗珠,感受着他散发出来的处子体香,几乎令他心神摇曳,魂不附体。
他现在就想把樊星压在身下狠狠欺负,但他没这么做,反而以欣赏的姿态用目光把他舔舐了个透底,然后得意忘形道:“总归樊殊砚那个老东西没骗孤,他这个儿子确实是天生的尤物。”
“否则如何敢以‘奇货可居’的噱头来吸引王上,劝服王上取消攻打花田国的念头。”
听闻他们的对话,瞬间铺天盖地的回忆恍若末日激流般疯狂倒灌进了樊星的脑海。他想起来了,他是花田国的最不受宠的皇子,也是全国上下视他如瘟疫般的不祥之人,更在他出生不久后,就连生母都无颜苟活选择自尽,唯独抛下他在冷宫独自成长至今。
苟活十六载,竟因亲生父亲软弱无能,为求自保不惜拿他做噱头,主动把他贡献给北野王朝,试图魅惑荒淫无道的北野君主,好换来花田国的忍辱偷生。
“不管怎么说等孤享用完他儿子再打也不迟。”暮云楚色眯眯笑道。
“老臣就不干扰王上的雅兴,这就告辞。”那人说完转身离开。
樊星听完他们的对话,心头的恐惧只会有增无减。
同时体内奇怪的骚动还在持续增进,他已经无法压抑忍耐,粗重的喘息声响彻内殿,摇曳的烛光散发出的烛光,打在他摄人心魄的容颜上,令暮云楚舍不得挪眼。
他舔了舔干燥的双唇,猛地执起桌边的烈酒满杯下肚,此时腹中火热只增不减。
他望着廖启康精心摆放着的人体盛宴,在各种五颜六色的鲜花装点下,樊星绝美修长的身躯更是成了点睛之笔。只见他如献祭的新娘般穿着朱红色绸缎薄衫,胸前的汗水已经将绸缎彻底染湿,精致硬挺的小茱萸在薄衫下昂首挺立,极力寻求着存在感。更遑论在樊星恐惧不安的扭动下,衣物早已自退大半,半遮半掩地挂在双臂之上,无疑为这场盛宴增添了淫乱魅惑的气息。
而年过花甲,御女无数的暮云楚,也是初次尝试雌雄同体的阴阳人,胸中的亢奋自是有增无减。他的指尖拂过樊星花瓣般的唇角,下颚,最后缓缓来到胸前,“撕拉”一声刺响,唯一的障碍也被他除去,而后无比贪婪地伸出舌尖肆意蹂躏着可怜兮兮的茱萸。
面对自己胸膛被嘬得啧啧作响,樊星非凡没有产生任何快感,反而有着说不出的厌恶跟恐惧,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。
但他什么也做不了,只能任人宰割。
或许是暮云楚察觉到他毫无反应,瞬间激起他的不满跟施虐欲,也不再继续舔弄,而是牙关合并化作啃咬,娇嫩的茱萸很快布满了牙痕,樊星同样痛苦不堪,豆大的泪珠顺着眼角滚落出来。
陡然他眼前的绸缎被扯掉,视线豁然开朗,樊星梨花带雨地望着眼前的陌生男子,北野王朝的君主,心中的绝望油然而生。反观暮云楚黑着张脸不满问道:“难道敬献给孤令你很为难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