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已经是“强者”级别,因此……应该可以好好睡了。
结果就在我要睡着的时候,我忽然听见门响了。
我吓了一跳,赶紧坐起来,顺手去摸身边的武器,一下子就摸到了今天白天用的那把菜刀。
然而那个人似乎是以为家里没人似的,竟然一点保持安静的意思都没有,大摇大摆地进了屋子。
我寻思如果先砍为敬的话,恐怕又得被称作是“防卫过当”,于是先大喝一声:
“不许动!再动一下砍死你!”
那人果然不敢动了,良久,他才说了一句话:
“秦歌?”
“爸?”
卧槽。
我赶紧把灯打开,我爸看我手举菜刀的样子,又好气又好笑。可是我能感觉到他似乎有更重的心事。
我问他这几天去哪里了,他沉默不语,我一再追问,他才特别遗憾地说:“酒厂降低了收购价,原来六块五,现在六块一。”
“那咱就只能赚一毛钱了啊!”
“赚不上,”我爸说:“有损耗。再说我还花了不少钱买的酒桶和塑料布。维持一个成本吧。”
我心里也一下失落起来。我知道我爸为此吃了不少苦,忙活了一个秋天,担了那么大风险,竟然只是保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