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到了如此这般的地步?
想到这里,王含跪伏在地,行了一个大礼:“圣人明鉴,臣一片忠心,日月可鉴,绝无危害江左之意啊!”
圣人没有说话,王含微微侧首,瞥向一旁的王平之。
王平之失望地闭上了眼。
他早就说过,流民之事关乎江北御胡大计,谢瑾一力促成,家里实在不必与之硬碰硬。
可从父却执意如此,丝毫不听劝阻。
从父是江左知名的文士,可去徐州就任后,却只能做一个不掌兵权的单车刺史,短暂地替陈郡谢氏占据这个位置。
这便也罢了,谢家势大,从父原本也不是沉迷权势之人。
可高平郗氏竟然为了一己私利,硬生生将从父逼出了京口。
国后之父,竟被一个涉嫌谋逆的家族逼迫至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