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。
他渐渐明白人性这东西本就经不起考验,兴许只有至高无上的权势才不会被辜负。
可当他夺回了权柄,却还是感觉身边没多少可信之人,必须把每个人查个彻底才敢起用。
今年连曾陪他走过低谷的吴伴伴都屡次向他请辞。
“我只有你。”
楼远钧把头埋在江从鱼颈窝说道。
江从鱼感受到楼远钧不自觉收紧的怀抱,满腔的恼意泄了大半。
心中莫名酸软。
他真分不清楼远钧的话是真是假。
楼远钧明明要什么有什么,怎么可能只有他?难不成他不来京师,楼远钧就一个能亲近的人都没有了吗?
江从鱼翌日醒得晚些,才把楼远钧给送走,戴洋他们就过来喊他去吃早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