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是他,是他在命令我。
&esp;&esp;“操她嘴。”有人说,“她下面快夹不住了,换个地方。”
&esp;&esp;我被拉起来,头一把按进另一个骑士的大腿间。他的肉棒早就硬得发红,一把捅进我嘴里,我呜咽了一声,眼泪和唾液混着,顺着下巴滴到胸前。
&esp;&esp;“她哭了。”骑士低声说,手却扣紧我的头,腰一挺,把整根捅到底,“哭得真好看。”
&esp;&esp;我真的哭了,可我不是因为痛。我知道,就算今晚所有人都轮着来,我也填不满我的空了。
&esp;&esp;我还记得他咬着我耳朵说。
&esp;&esp;“你让我差点想放弃一切。”
&esp;&esp;可他没有。他走了,死了,留我一个人在权力和欲望之间沉沦。
&esp;&esp;骑士们换着花样来干我,有人打我奶头,有人拉我头发,有人叫我“骑士的狗”,我通通照做,像个贱到骨子里的妓女。我跪着迎合,躺着忍耐,张开双腿时甚至笑了。笑得他们都说我疯了。
&esp;&esp;疯了又怎么样?
&esp;&esp;我在高潮时说:
&esp;&esp;“操我,骑士大人……像你以前那样,把你的野心、命令、盔甲全都捅进来。”
&esp;&esp;我在跟谁说话呢,我笑了,伸手去够那个幻影。
&esp;&esp;夜过一半,他们终于累了,扔下我,散成一地甲胄和空酒瓶。
&esp;&esp;我躺在地上,嘴里还带着精液的味,腿间湿热一片,像刚被战争碾过的战场。
&esp;&esp;夜里风像刀子一样,从帐篷破口灌进来,吹得蜡烛摇摇欲坠。地上残着前夜的污秽,精液混着血迹,我还没擦干净腿间的腥热,头发散着,贴在汗湿的背上,像一条条黑蛇。
&esp;&esp;我站不稳,一把把面纱扯了下来——身份暴不暴露对我而言已经无所谓了,我一跪就滑坐在地,裙子皱得像抹布,肩膀在抖,好像在哭,却没有眼泪。
&esp;&esp;佩德里推门进来时,我正赤着脚跪在床前,像个在做祷告的疯女人。
&esp;&esp;“……酋长?”他并不是很惊讶,毕竟他也算是早就猜到了,“你面纱没带好。”
&esp;&esp;我听见他的声音,一下子抬起头来,眼神猛得像刃子似的扎进他心口。佩德里愣住了。
&esp;&esp;“你来得正好,”我轻声说,嗓音干涩低哑,仿佛撕裂过喉咙,“你不是说誓死追随我吗?”
&esp;&esp;佩德里微微皱眉,往前走了几步,刚想说什么,我忽然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,整个人贴在他膝上,声音一下裂了:
&esp;&esp;“那你现在就干我,把我操死在这里,求你。”
&esp;&esp;佩德里一怔,像被雷劈了一样站在原地。
&esp;&esp;我仰着头,脸上是疯了一样的痛苦和渴望,眼神湿得像要溺死他。
&esp;&esp;“佩特勒死了,你知不知道?”我一边说一边笑,手却在拉他的腰带,“他走了,我留不住他。现在只剩你了,你是我的骑士,听命于我对不对?我命令你,把我干到死。”
&esp;&esp;“阿什丽,你疯了。”
&esp;&esp;“是,我疯了。”我咧嘴,像在笑又像在哭,“我疯了,我快要撑不住了。”
&esp;&esp;我开始抓他的裤子,手指颤得不成样子。
&esp;&esp;“就现在,在这里,把我当成个发情的母狗,像你们对那些妓女一样,用力插我,别停,操死我。”
&esp;&esp;佩德里看着我,嘴唇动了动,什么都说不出来。我眼睛里满是裂缝,像一块千疮百孔的琉璃,美得像要破碎。
&esp;&esp;我瘫在地上,裙子敞开,乳房滑落衣襟,腿间早就湿得发亮。
&esp;&esp;“你还等什么?”我张开双腿,声音已经低得快听不见,“我允许你……不,我命令你……操烂我。”
&esp;&esp;佩德里终于动了。他跪下来,像跪在某种神祇面前,双手伸过去时还在颤抖。我扑上来抱住他,像抱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&esp;&esp;“别温柔。”我喃喃道,“像他一样,狠狠地,粗暴地干我……我要感觉到我还活着。”
&esp;&esp;“阿什丽……”佩德里低声喊我的名字。
&esp;&esp;我贴在他耳边,声音像刀割似的哽咽:
&esp;&esp;“让我死在你身下,求你。”
&esp;&esp;佩德里终于崩了。
&esp