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她的魔……太深了……还在流。”有人喘着。
&esp;&esp;“再进一点……再用力。”另一个低吼着往里顶,金属十字架撞在我小腹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&esp;&esp;“操我。”我含着肉棒,眼泪汹涌,“用你们的信仰狠狠操我!”
&esp;&esp;他们像被鼓动的狂信徒,把每一下抽插都当作圣洁仪式,甚至有人哭着射出来,嘴里还念着祷文。
&esp;&esp;我一次次喷射,高潮,痉挛,抽搐,失神。全身都是圣水、精液、唾液、泪水,像是新生前的洗礼。我已经不记得高潮了多少次,只记得那种空洞在一次次被填满,又被击穿,像灵魂在地狱边缘游荡。
&esp;&esp;终于,主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站在圣坛前,高举手杖,宣布:
&esp;&esp;“恶魔,已被驱逐。”
&esp;&esp;空气里一瞬间静默。所有人低头祷告,身上还沾着我的液体,眼神像是洗净,又像是失神。
&esp;&esp;我缓缓从圣台上坐起来,身体还在颤,乳头肿胀,双腿发软,头发像野草般垂落。我捡起地上的袍子披上,赤脚走下圣坛,每一步都带着精液从腿间滴下。
&esp;&esp;我走到主教面前,盯着他那双看似庄严却早已失控的眼睛。
&esp;&esp;“你真觉得恶魔走了吗?”
&esp;&esp;他脸上的光辉摇晃了一下,却什么都没说。
&esp;&esp;我笑了。
&esp;&esp;大笑着,像狂风过境,像战鼓擂响。我转过身,穿好衣服,走出圣所,脚步坚定如归军之将。
&esp;&esp;他们一个个站着,目送我离开,没人敢拦,也没人能离开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