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老人家千万不要保佑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啊,拜托啦!
二人对着画像拜了三拜,而后站起身,玉无瑕走到香炉前,将香插进香炉中,小红杏站在他身侧,手短星人有点够不到香炉,玉无瑕接过她手中的香,帮她一道插进香炉中。
拜完了织女娘娘,小红杏拉住玉无瑕去蒲团落座,有了玉无瑕在,她就有了个靠肩,可以赖在他怀中,舒舒服服地瘫着。
她刚才已经睡饱了午觉,现在反倒无所事事了,“唉,好无聊。她们到底要关我们到什么时候?”
玉无瑕将她发髻上的那支羽雁步摇轻轻取下,随手搁置在地上。
小红杏欲言又止,又不敢出言触怒他,只好闭上嘴巴。
玉无瑕的手插进她秀发中,慢慢梳理着,缓声道:“等到戌时,自会有人来为我们开门,红红无需如此焦躁。”
小红杏不解地抬头看他,“我们不先逃走吗?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?”
“红红莫不是忘记了对我的承诺?”
小红杏没反应过来,脱口而出:“什么承诺?”
玉无瑕眸色一沉,“……你之前说过,等到答辩会结束,自然会给我一个交代。”
“红红,现在该是你给我交代的时候了。”
小红杏心虚,低头不敢瞧他,玉无瑕手握住她下颌,迫她抬起脸,逼问:“说罢,江过雁执意不肯与你和离,你要不要去官府告他?”
“不、不……”小红杏吞吞吐吐,“我、你……这这这……他毕竟是赎我出欢喜楼的良人,若不是他,我现在还在欢喜楼过着千人骑、万人枕的卖笑生活,我怎么可以忘恩负义去伤害他?”
她拿下玉无瑕的手,好言相劝:“再说了,若非我是他的夫人,怎么可能会认识你?与你结成这一段良缘?”
她笑得有些讨好卖乖:“玉郎,你我都该对江过雁心存感激才是。”
玉无瑕反倒被她气笑了,“那你打算如何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?”
小红杏一听他口风松了,以为看到了希望,当即眼睛都亮了。
“玉郎,江过雁其实每日都很忙,没空陪我,既如此,我白天的时间就都是你的,我每日都去湛园陪伴你。你我这般相处,其实和夫妻也没什么两样,既如此,你干嘛非要执着于什么名分呢?”
她并拢着举起三指:“我发誓,我虽然名义上是江过雁的妻子,但我心底最爱的那个男人是你!”
另一只手拉着玉无瑕的尾指撒娇:“你行行好。不要逼我与江过雁和离,好吗?”
玉无瑕沉默良久,声音沉沉:“其实,这才是你最真实的心里话,是吗?从一开始,你就没打算与江过雁和离,所谓等答辩会后,再给我答复,其实都是缓兵之计。”
小红杏咬了咬下唇,无从辩驳,只能剖白心意:“我确实是欺骗了你。但是,我爱你的心,绝对是真的!”
“你爱我?”玉无瑕好似听到了天方夜谭,只觉好笑,“你爱我,所以,你要委屈我做见不得光的情夫?”
他语气渐重,带着谴责:“你爱我,所以,你要我每一次都眼睁睁看着他对你宣誓主权。”
“红红,你难道不觉得这份爱太自私、太虚伪了吗?”
说到这里,他眼尾隐约有点发红,神情有些罕见的阴郁森然。
小红杏咽了一下口水,心虚不已,强自撑着狡辩:“你为何会这样误解我?我明明待你一片拳拳之心。”
她摆出委屈神色,“我为了和你在一起,冒着多大的风险,你自己也清楚,为何还要如此咄咄逼人?”
“你我若想长长久久地在一起,你必须与江过雁和离,”玉无瑕缓和神色,回握住她的手,好言相劝:“不然,事情早晚会有败露的一天,于你我都不利。”
“你以为,今日为何有人这般设计于你我?”
小红杏眨巴眨巴眼瞧他。
&ot;背后的设局者定是无意中撞破你我恋情,故而设此局,想要我们身败名裂罢了,戌时一刻,皇后娘娘会带诸位贵妇小姐来此地参拜织女娘娘,届时,门外铜锁自然会打开。&ot;
小红杏感到不寒而栗,“这计策也太歹毒了!”
她着急:“那,我们还是快点想办法离开这里吧,不然,就算我们没有做什么苟且之事,只怕也是有嘴说不清,届时,谣言定会四起!”
她无法再优哉游哉地坐着,赶紧从玉无瑕怀中爬起来,在殿内来回踱步,想着出去的对策。
玉无瑕定定地看着她焦虑之色渐重,指腹缓缓摩挲着玉扳指上的龙身鳞片。
半响,他幽幽问:“红红,我最后再问你一次,你究竟肯不肯与江过雁和离?”
小红杏没想到他还有心情问这个,语气有点不耐烦:“我们等出去再谈好吗?”
宫殿内虽然有油灯,但视野逐渐昏暗,显然,外头天色已经逐渐暗沉下来了,也许,很快就要到戌时了!
“这个问题的答案对我很重要。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