妥当,豆蔻本来要来伺候小红杏,江过雁摆手赶人:“你出去,我来就好。”
豆蔻诧异一瞬,还是下去了。
小红杏靠在矮榻上,不大敢去瞧江过雁。
江过雁将她抱站起来,语气有点冷:“站好。”
小红杏赶忙站直了身体。
江过雁开始帮她脱裙子,等脱到只剩下一件内裙的时候,小红杏按住他手,小心翼翼地道:“经血污秽,不若我还是自己来吧?”
江过雁抬眸看了她一眼,面无表情,以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道:“松手。”
小红杏眼睛慌乱地眨了眨,期期艾艾地把手拿开了。
江过雁将她脱到浑身不着寸缕,只有一根月事带,他眼睛紧盯着小红杏的身体,目光一点点巡视自己的领地那般充满压迫感,他慢慢地看,从小红杏的脖颈,逐渐下移到她的胸脯。
他目光凝住,胸脯不似平日的白皙,反倒充满红痕,他手抚上去,指腹缓慢摸过她胸脯的肌肤,五指分开,覆盖在红痕上。
正正好,在小红杏的心脏处,是男人的巴掌红印。
他眼神顿时一厉,悍戾地质问:“他今夜就是这样揉你胸脯的?”
小红杏被他眼神吓了一跳,眼神游移着,不敢与他对视,结结巴巴道:“我我我……他他他……”
“看着我说话!”他蓦然加重语气。
小红杏肩膀一抖,压住心虚与害怕,对上他双眼,身侧的手悄悄攥紧,她杏眸泛起水雾,委屈巴巴地道:“我又打不过他,他非要这般欺负我,我又有什么办法?”
她努力转移仇恨值:“都怪那个朱满堂与玉微瑕害我与夫子!居然用谢馥春香算计我二人!夫子若不是中了迷情香,怎么会枉顾我意愿,冒犯于我?”
说到这里,她底气足了许多,振振有词:“我也是无辜的受害者,你为何要对我发脾气?”
江过雁目光阴鸷地紧盯她眼睛,小红杏瞪大眼睛,忍住不要露出心虚之色,直直地与他对视。
半响,他才移开视线,解开她的月事带。
月事带一脱掉,小红杏浑身光溜溜的,只能任由他打量,身下,鲜血缓缓涌出,流到她大腿内侧,带来不适的黏腻感。
小红杏并着大腿磨了磨,江过雁手插进她腿缝,强硬地掰开她双腿,他半蹲下身,细细地瞧她腿间痕迹,大腿内侧,全是男人的手指印,江过雁眸中浓黑戾气翻涌,几乎要凝为实质。
他抱着小红杏身躯,将她翻个面对着自己,两片臀|肉上,男人指印只多不少,斑驳交错,可见当时玉无瑕揉|捏得有多动情、用力。
还有浅浅的月牙印子,那是玉无瑕故意用手指甲留下的,以及连绵并列的半圆形印记,他只稍稍一想,立时就能猜出那是玉无瑕大拇指上的那枚白玉扳指造成的,扳指上,雕刻着一条神龙,龙身上,有鳞片。
他呼吸渐重,小红杏怕得瑟|瑟发抖,可怜兮兮地讨饶:“江郎,我冷,能不能先洗浴完再看……啊!”
话说一半,忽而,小红杏惊叫出声。
江过雁居然握着扇子,轻轻拍了两下她下面的花瓣,他声音冷到没有一丝温度,“今夜,玉无瑕有没有入到里面去?”
小红杏连忙道:“没有!没有!我不肯叫夫子碰我的!再说了,我还来着月事,他就是再禽兽也不能碧血洗银枪吧?”
江过雁脸色并没有因为她的解释而好半分,他站起身,开始打量小红杏的后背肌肤,后背倒是完好无损,只不过,后脖颈上有着男人的齿印,还有含吮出来的红痕。
他手掐住小红杏后脖颈,指腹摸过那块红痕,“他今晚咬你这里了?”
小红杏不敢狡辩,只好哭得泪水涟涟,哽咽:“我想跑,他咬住我后颈肉,我害怕,就不敢动弹了。”
她缩了缩脖子,情真意切地表明心意:“江郎,我心中只有你一人,你是知道的。”
江过雁冷笑出声,气冲冲地问:“我上午的时候,不是叮嘱你不要去鹤亭居吗?你下午为何又要孤身一人前去赴约?!”
“我、这……”小红杏无措,“夫子派人前来相请,我这个做学生的,总不能推辞不去吧?”
江过雁心中怒火翻腾,教训:“我早就多次提醒你,一定要对外人留有防备之心,除了我和祖叔,绝不可轻信旁人,你总是左耳朵进,右耳朵出!这回倒好,直接捅出这么大的篓子!当着邺城所有贵女的面,与自己的丹青老师有了苟且的首尾迹象,你名节将毁于一旦,知不知道?!”
小红杏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,心中瑟缩,只好认错:“我、我错了,江郎,你不要生气了,好不好?”
江过雁还能不清楚她性格吗?根本就是嘴上认错而已!压根不往心里去!
他坐到矮榻上,强硬地拉着小红杏按趴在自己大腿上,手里握住扇柄,“啪啪啪”,一下接着一下打她屁股。
小红杏痛得直叫,“别打我!我疼啊!”
江过雁不心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