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想必不用小的多讲,夫人肯定也是有所耳闻的。”
他压低声音,“碧虚郎恋慕上江军司的妻子,在御竺楼与她玉成好事,前阵子,碧虚郎还大摇大摆地抬着聘礼去江府提亲了,可惜啊,这婚事没成,戏班子将此事编成黄梅戏,拿来唱诵演绎,可是赚得个盆满钵满。”
小红杏汗颜,呵呵尬笑,“算了,你还是快点领我去天字号房间吧。”
店小二连忙带她上二楼。
到了天字号房门口,小红杏敲了敲门,林菁的声音问:“何人?”
小红杏故意不出声,又敲了三下。
玉无瑕轻笑出声,道:“定是红红来了,林菁,去开门。”
里头脚步声渐近,门扉打开,小红杏连忙钻进去,林菁与豆蔻候在外头。
小红杏进去,玉无瑕正好整以暇地端坐在桌边品茗,小红杏站在门扉处,抿着唇,紧盯着他。
玉无瑕将茶杯放下,冲她招手,嘴角带着一丝浅笑,“红红,过来。”
小红杏瞪他一眼,“都怪你,现在好了,连戏班子都唱黄梅戏来编排我!”
玉无瑕见她气得脸颊鼓鼓,站起身,走近她,手捏了捏她脸颊,牵住她手,带她去桌边落座,“我知道你生气,今日特意来给你赔罪的。”
他将一个锦盒打开,“看,喜不喜欢这条裙子?上次见你喜欢这匹布,我特意叫绣娘给你赶工做的。”
小红杏目光立时被吸引,流光溢彩的月霞锦被裁成裙子,她拿起裙子,在身上比划,脸上已经挂上甜笑,“喜欢!好漂亮!”
她稀罕地摸着裙摆,裙子闪着细碎的光华,璀璨漂亮。
玉无瑕摸着她脑袋上的猫耳朵,瞧见那对红杏绒花,笑意一顿:“江过雁给你买的这对红杏绒花?”
小红杏故意显摆,摸了摸红杏绒花,问:“对啊,好看吗?”
玉无瑕刚想帮她取下,小红杏按住他手,“你已经踩烂我的羽雁步摇了,再敢毁我红杏绒花,我跟你没完。”
玉无瑕只好停手,揉着她猫耳朵,悠悠叹:“红红,你故意气我。”
小红杏“哼”一声,“就许你欺负我,难道就不准我反击吗?”
玉无瑕将她揉进怀里,紧紧地抱着她,他抱得很用力,小红杏略感不适,刚想挣扎,玉无瑕道:“别动,让我抱一会。”
他埋首在她颈窝,贴耳道:“我这段时日很想你,红红,相思的滋味可真不好受。”
“告诉我,你想不想我?”
小红杏当然没想,但情话张口就来,她回抱住他,“我很想你,每一天、每一夜都在思念你。”
玉无瑕莞尔笑了,说话的气息洒在小红杏耳廓:“是吗?那我检查一下。”
小红杏不解:“怎么检查?”他总不可能挖出她心脏吧?
玉无瑕手握住她腰封系带,“你不是喜欢这条月霞锦织成的裙子吗?我帮你换上,看看合不合身。”
小红杏伸指戳了戳他太阳穴,娇斥:“你个假正经的伪君子!什么试裙子,分明就是想要脱我衣服,好占我便宜!”
玉无瑕笑意更深,“被红红发现了。”
他抽开小红杏腰间系带,衣襟散开,他一层层脱下小红杏裙子,小红杏不着寸缕地坐在他怀中,白皙的肌肤上,绽放着一朵朵红梅。
玉无瑕眸光幽深,指腹轻轻摸过红梅,语气沉沉:“他在你身上留下的?”
小红杏有点瑟缩,但还是点头承认:“对啊。”
“小骗子。”玉无瑕张嘴含住她一侧粉果儿,他神情痴痴,眸色迷离,恍若吃奶的婴孩,那样虔诚、不带任何色|欲地吮着她、嘬着她,含糊道:“他夜间缠着你欢好,你如何有心思想我?嗯?”
小红杏抱着他脑袋,手指插进他乌发中,双腿打开,夹住他健腰,声音变得娇嗲,“你难道没听说过吗?身在曹营心在汉,我虽然躺在他身下,可我心里想的全都是你。”
玉无瑕伸舌头舔她一下,一只手抱住她腰肢,一只手往下摸去,他手上还缠着白纱布,摸过她肌肤的时候,带来一阵粗糙的沙砾感,小红杏身子微微发颤,嘴里溢出两声难忍的喘息娇呼,手抓紧他头发。
他将自己的东西掏出来,对准她下面,轻轻点着她、蹭着她,跟她打招呼,小红杏很快将蓬门打开,玉无瑕倾身压倒小红杏,正要进去,小红杏急急拦住他,她抬脚踩在他胯骨上,“不行,会被江过雁发现的。”
玉无瑕在房事上一向悍勇强势,每一次都能把她大腿内侧撞得一片绯红。
玉无瑕额头都是热汗,他许久不曾纾解,早已隐忍到极点,他俯身吻住小红杏嘴唇,与她接了个热烈缠绵的吻,这才稍稍克制住自己,声音低哑:“红红,我很难受。”
小红杏喘道:“我、我知道。我也难受。”
玉无瑕继续吻她,从她的嘴唇、下颌、脖颈,一点点往下吻去,最后吻住她的下面,用舌头帮她,给她快活。
外头的唱戏声咿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