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她起了疑心,开始留意他的动向。
直到她有一次发觉他在施秉巷与女子私下相见,她旁敲侧击地问询,结果,江过雁都没有说实话。
至此,小红杏对他养外室的事情算是深信不疑了。
结果,搞半天,居然只是一场乌龙?
娘呀,她第一反应是开心,第二反应是糟心!
江过雁是假出轨,可她是真外遇!救命!
丁香见她一张脸跟调色盘一样变来变去,不禁担忧:“江夫人,你没事吧?”
小红杏呵呵笑,“我没事,我好的很,我、我会情夫去啦。”
丁香错愕:“情夫?”
小红杏握住丁香的手,流下宽面条:“丁香姑娘,我也跟你老实交代了吧。”
丁香不明所以,小红杏把一系列事情说给她听。
丁香听得精神恍惚,“江夫人,你、你、你……”
半响,她艰难地婉转道:“真是太出格了。”
小红杏苦笑,恳求:“丁香姑娘,我现在想要迷途知返了,求求你,千万不要和江过雁提及我与玉无瑕的事情!拜托啦!”
丁香颔首:“你既是诚心悔过,我一定不乱讲。”
林菁等得心急如焚,扬声问:“江夫人,你和丁香姑娘说完话了吗?”
小红杏不好再停留,“那我走了,你放心,关于你丈夫的事情,我会看着帮你打听的。”
丁香点头,“好,多谢江夫人。”
小红杏重新带上席帽,走了出去,她越过林菁,往回走,“林菁,我突然想起来,家里还有点事情,我先走了,改日再来探望你家公子。”
林菁没想到她临阵要溜,任她走了一段距离,反应过来,跑过去,拉住她手腕,“江夫人,我家公子等了你这么多天,你可不能连见都不见就离开,回头公子要怪罪我。”
“我我我……”小红杏有苦说不出。
林菁拉着她往雅间去。
到了雅间门口,正巧遇上初篁与翠篁在吸猫,这时候,她要是再想着跑,那就太明显了,只好认栽,上前与二人打招呼。
二人都是如同见到救世主一样,连忙迎上前来,翠篁惊喜:“江夫人,你可算是来了!快,公子在里头,你进去见他吧。”
初篁劝:“我家公子这几日茶饭不思、夙夜不眠,劳夫人你开解一下他吧。我等劝说,皆是无用。”
小红杏站在原地,没动弹,狸奴咬住她裙摆,扯她去,小红杏只好走动起来。
拐过抄手游廊,到了房门口,她视死如归地敲了敲门,里头没有什么动静,小红杏立马放下手,转身就要走,“他没搭理我,证明他也不肯理我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她刚迈开一步,门扉豁然被人从里头打开。
小红杏还没反应过来,腰肢已经被人搂抱住,她身子腾空,一阵眼花,回过神,自己已经被玉无瑕抵在了门扉内。
玉无瑕容色不似以往那样舒雅从容,他眉眼间蕴着一股说不出的阴郁之气,眼下有两团淡淡乌青,嘴唇也有点苍白,明明是大白天,屋内却昏蒙蒙的,显得他气质更加森然。
小红杏骇了一跳,皮笑肉不笑地打招呼:“嗨,好久不见。”
玉无瑕紧紧盯着她,目光晦暗,有些黏腻,小红杏觉得自己好像被一条毒蛇盯上一样,浑身冰凉凉的。
她决定恶人先告状,“你这阵子怎么不来找我?连我约你去水镜楼,你都不肯去?”
玉无瑕声音幽幽森寒,“我在等。”
小红杏不解:“等什么?”
“等你什么时候记起我,整整九天,居然要九天。”
他语气甚至带了一丝颤音,显然是气狠了,听得小红杏莫名生出几分心虚,想了想,她安慰:“至少,不是九年。”
“九年?”玉无瑕冷笑,“你怎么不说是九十年?等我坟头都长草了,你再来拜祭我,岂不更好?”
小红杏呵呵干笑,扯了扯他乌发,“别这样说嘛,九十年,我肯定就不记得你了!”
玉无瑕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难看。
气氛一时僵持住。
小红杏觉得难受,主动起话题,“我听豆蔻说,你这几天都闷在雅间看小黄书?或是画画?”
她努力绽开甜笑:“一个人无不无聊?我来陪你。”
玉无瑕放她落地,转身走回桌边落座,拿起一本小黄书看。
小红杏遭他冷落,眸子转了转,环顾室内一圈,地上散落好多张图画,她好奇,拿起来看,结果发现每一张画的都是她,只不过,全都是她交欢时的娇娇媚态,姿势更是放荡露骨,连花谷的每一根毛发都画得极为细致。
“你你你……”她赞叹不已,“现在真是放荡到叫我难以置信,连这种画都画得这样好!真是了不起!”
玉无瑕冷声道:“过来。”
小红杏现在不敢忤逆他,只好过去,她一走近,玉无瑕扯住她手腕,将她拽进怀中坐